有一次,当主去加利利海边教训众人的时候,他看见亚勒腓的儿子利未坐在税关上,就对他说:“你跟从我来。”
利未不仅立刻起来跟随,还邀请主和门徒到他家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利未还邀请很多的税吏,一同前来赴席。
法利赛人看见这个场面,非常震惊。他们质问门徒说:“你们的先生为什么和税吏并罪人一同吃饭呢?”
主听见他们的话,就立刻回答说:“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我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
在这里,他坦然面对法利赛人的质询,也坦然将自己所呼召的对象称之为病人。正是因为他们的灵魂病了,所以他们才需要生命的医生。
如果从生命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每一个人都是病人,只不过有两种不同的病态。
第一种病人,当他们看到自己身上有病,就积极寻求医治。就如利未马太,他的行业为整个社会所不齿,甚至走到大街上,遇到他们的人都觉得晦气,稍有良知的人都会对他们敬而远之。
对于税吏来说,他们知道自己在什么,每天被人唾骂,连他们自己也觉得罪有应得。只是作为选民,他们并不愿意自绝于救.恩之外。
当利未在这种煎熬中苦苦挣扎之时,突然有一天,他听到一声慈爱的呼唤:“你跟从我来。”
可以想像,利未心里何等激动!他遇见了生命的医生,他灵魂深处的疾病可以得着医治了!
还记得有一天,我曾经遇到一位在大门外久久徘徊的人。当我邀请他进来时,他刚刚进入教堂,看着圣台上高高的S字J,立刻就泪如雨下。
他双膝跪在那里,大声地痛哭着,仿佛久经风霜的浪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终于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那一刻,也许我们不必对他说些什么,一个愿意寻求医治的人,从来就不会失望而归。
第二种病人,他们看到自己身上有病,却不愿意寻求医治。他们以病为美,以病为乐,以病为荣。甚至他们从不称自己是病人,还认为整个世界的人都病了。
就如那些法利赛人,当他们看到税吏和罪人与主坐席时 ,觉得万分不可思议。
他们不只是认为税吏是病人,就连主和他的门徒都是病人——他竟然与众人所唾弃的人一起吃喝,难道他不是有病吗?
他却告诉他们,他来本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而那些被千夫所指的税吏,正是他要呼召的对象。
至于法利赛人,虽然他们以义人自居,但他们并非没有病,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事实上,在他们那个时代,“法利赛”这个词早已沦为“伪君子”的代名词。
因此,他们并非主所医治的对象。这并非他们没有病,而是他们不愿承认;也不是不愿意呼召他们,而是他们不肯前来跟随。
事实上这种人,早就无药可医,早就濒临灭亡的边缘。可他们不肯真正认识自己,也不愿寻求真正的医治。
就如屡次拒绝医治的蔡桓公那样,当他最终病入膏肓之时,扁鹊远远地看见他,立刻转向就走。蔡桓公特意派人问他,扁鹊说:
“小病在皮肤纹理之间,汤熨的力量所能达到的;病在肌肉和皮肤里面,用针灸可以治好;病在肠胃里,用火剂汤可以治好;现在病在骨髓里面,我因此不再请求为他治病了。”
过了五天,蔡桓公身体疼痛,派人寻找扁鹊,扁鹊已经逃到秦国了。蔡桓公于是病死了。
今天,你我都是病人。而你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病呢?你是否愿意效法利未,勇敢接受医治,让自己的生命得着健康和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