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该书 第二章
作者:佚名
2016-10-27  

该 2:1 七月二十一日,耶和华的话临到先知哈该说:

该 2:2 「你要晓谕犹大省长撒拉铁的儿子所罗巴伯和约撒答的儿子大祭司约书亚,并剩下的百姓,说:

该 2:3 你们中间存留的,有谁见过这殿从前的荣耀呢?现在你们看如何?岂不在眼中看如无有吗?」

该 2:4 耶和华说:「所罗巴伯啊,虽然如此,你当刚强!约撒答的儿子大祭司约书亚啊,你也当刚强!这地的百姓,你们都当刚强做工,因为我与你们同在。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该 2:5 这是照你们出埃及我与你们立约的话。那时,我的灵住在你们中间,你们不要惧怕。」

该 2:6 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过不多时,我必再一次震动天地、沧海,与旱地。

该 2:7 我必震动万国;万国的珍宝必都运来〔或译:万国所羡慕的必来到〕,我就使这殿满了荣耀。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该 2:8 万军之耶和华说:「银子是我的,金子也是我的。

该 2:9 这殿后来的荣耀必大过先前的荣耀;在这地方我必赐平安。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该 2:10 大流士王第二年九月二十四日,耶和华的话临到先知哈该说:

该 2:11 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要向祭司问律法,

该 2:12 说:若有人用衣襟兜圣肉,这衣襟挨饼,或汤,或酒,或油,或别的食物,便算为圣吗?」祭司说:「不算为圣。」

该 2:13 哈该又说:「若有人因摸死尸染了污秽,然后挨这些物的哪一样,这物算污秽吗?」祭司说:「必算污秽。」

该 2:14 于是哈该说:「耶和华说:这民这国,在我面前也是如此;他们手下的各样工作都是如此;他们在坛上所献的也是如此。」

该 2:15 现在你们要追想,此日以前,耶和华的殿没有一块石头垒在石头上的光景。

该 2:16 在那一切日子,有人来到榖堆,想得二十斗,只得了十斗。有人来到酒池,想得五十桶,只得了二十桶。

该 2:17 在你们手下的各样工作上,我以旱风、霉烂、冰雹攻击你们,你们仍不归向我。这是耶和华说的。

该 2:18 你们要追想此日以前,就是从这九月二十四日起,追想到立耶和华殿根基的日子。

该 2:19 仓里有榖种吗?葡萄树、无花果树、石榴树、橄榄树都没有结果子。从今日起,我必赐福与你们。

该 2:20 这月二十四日,耶和华的话二次临到哈该说:

该 2:21 「你要告诉犹大省长所罗巴伯说:我必震动天地。

该 2:22 我必倾覆列国的宝座,除灭列邦的势力,并倾覆战车和坐在其上的。马必跌倒,骑马的败落,各人被弟兄的刀所杀。

该 2:23 万军之耶和华说:我仆人撒拉铁的儿子所罗巴伯啊,到那日,我必以你为印,因我拣选了你。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主前五二○年十月十七日(二1-9)

自从重建的工作开始,现在几乎过了一个月,而指出时间是重要的。这里的七月二十一日(根据我们现代的日历,相当于十月十七日)正是住棚节的最后一天。这是一个公众假期,百姓从乡村将要集到城里,参加庆祝这个节日。而毫无疑问,在这样一个机会,许多人必然要到圣殿的区域,去看看重建恢复工作已经进行到甚么阶段。这次重修既然经过多番扰攘后才进行,实际可见的进度必然是很慢。自从这工程开始,至今只过了一个月,不但经过了住棚节,也经过了节期之前的赎罪日(Yom Kippur),从工作的观点来看,这一个月的工作是中断了的。

面对较少的进展,人的消极本性会暴露出来。瞧他们在这里做甚么!与所罗门所建造的旧圣殿相比,这简直是不象样的建筑物!也许那里有少数几个八十多岁的人在场,这些人实际上曾经熟悉未毁坏以前的圣殿。追想旧有圣殿的华丽,自然令众中的年轻一代产生挫败感。而这种情形对那些反对把重建摆在第一位的人,将会是很得意的日子:不开始这项工程不是比制造这种偷工减料的建筑结构要好些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哈该再一次向政府的官员、大祭司、和聚集的众讲话。他注意到那种嘟嘟喃喃和不满情绪,但他要把这些变成为他讲说中支持他的积极语句。纵有百般批评,他们必须鼓起勇气,并继续这项工作,因为上帝与他们同在(4节)。但是先知信息的后一部分语调不同,而且不容易解释(6-9节)。第六节的『过不多时我必再一次』所表达的,明显是一个习语,表示将来。在将来某个时候,上帝要使地震发生(到底是真会发生或只是比喻则不能确定),而其结果是万国的财富将流入耶路撒冷。地震为甚么会造成财富这样转移呢?这点也不清楚的。然而这个神谕的一般用意是清楚的:现在建造中的圣殿,有一天必将比以前的更加荣华。也许先知暗示,将来有一天,希伯来人将要再有一个富强的帝国,正像在大和所罗门的时代那样,从其它国家的财富将源源流入他们的国家。在这一部分信息中,我们开始看见先知的讲话如何把现在和将来交织在一起。

摆在眼前的工作是重建圣殿;有人猜测哈该很清楚知道不可能步随所罗门所建圣殿的壮丽。时代已经改变,他们只能做他所能作的。但先知同时也看见更远将来的新世界;他看到的将来和以西结所看到的不无相似之处,同样是复辟的国土和华丽的圣殿(结四十至四十八章)。虽然将来如何总要视乎现在的情况而定;如果现在的圣殿继续搁置任其荒凉,将来的圣殿也不会有荣耀的。因为荒废的圣殿象征荒废的人民。只有当人民信心恢复了,才能使大规模的、世界性的复原成为可能。纵令不太清晰,哈该看到在最终,在壮丽的圣殿中,外邦人将要扮演一个角色。

哈该所面对的和基督教会经常所面对的,有相当程度的类似。在先知面前有一个建造圣殿的任务;而目下的教会也面对一个建设天国的使命。现在就像当时一样,经常有人被那些消极思想的力量所胜过,他们只看到难题和认为甚么都不可能。瞧瞧基督教会曾经在天国的事业上奋多么长久,而今天又是怎样呢?坦白地说,这个世界似乎不比二千年前好多少;在这个核子世纪,如果有任何不同的话,那就是它变得更坏。所以去为天国苦干和奋,岂不是浪费时间?

我们和哈该一样,感到消极思想的人所带来烦恼,就是他们至少有部分意见总是正确的。如果我们是诚实的话,我们会承认天国在超过二千年来,并没有取得多大的进步。就是读过诺曼.皮尔(Norman Vincent Peale)着作的人也会承认,我们对未来的展望并不太乐观(译注:诺曼.皮尔在基督教文艺出版社其它书籍中又译作皮文逊)。要反抗消极的思想,我们需要记得哈该的双重焦点。也许我们不能建设那样华丽的建筑,这可能是真的。但是除非我们确立了任务,不然,便一定会使我们反对者所预期的成真。只有当我们从事建设天国的任务,我们才能为上帝更奇妙的工作敞开大门。事情所以会是这样,并不是本来就是这样,而是需要一种信心的实践。无论如何,我们能够察验到部分的真理。许多世纪以来,人们寻求和平并避免战争。虽然他们也少许改善了这个世界,但是他们毕竟未得成功。不过假若他们放弃寻求和平,也许很多世纪以前,甚至连和平的希望和思想,都要从文明世界中消失掉。同样,教会必须继续为整个的世界寻找上帝的和平,因为一旦它失落了,人类就再没有了希望。

主前五二○年十二月十八日(二10-19)

十二月十八日(即九月二十四日)在早期圣殿的重建时期,必定是有重要意义的日子,但是令人失望的事情是,从现存证据,我们并不能绝对肯定是甚么令这日子具有这样的重要性。在这个十二月,哈该宣讲了三个神谕,每一个的注明日期:首两个是一起发出的,而第三个是另外宣讲的。(甲)一个警告的神谕(10-14节),日期是清楚注明的。(乙)一个祝福的神谕(15-19节),日期与(甲)同(18节)。(丙)一个给政府官员的神谕(20-23节),是在同一天发表的,虽然这种日期的公式(20节)显示它宣讲的背景是不同的。但促使先知宣讲这些神谕的日子有何重要性?就我们所能确知的,十二月十八日并非重要的节期或假日。有人曾建议说,在这一天为圣殿奠下基石(根据18节的记载),但这是不可能;在主前五三八年,一小部分恢复工作曾经开始过,如今在哈该的时代,这项工程继续进行。但在重建的计画中,并不需要再立基石(可以假定原来的还在那里),并且在希伯来文中,十八节的意义与重建的关系较大。

虽然这是推测,但很可能一个特别的农业纪念日使这个时间添了重要性,并且由此引起这些神谕。晚秋的雨季使硬土软化,接农夫耕耘和撒种春季谷物。在十二月中至下旬,撒种将告完成,也许先知宣告举行一个临时的节日。无论如何,我们将看到第二个神谕,它强调『从今日起』(19节),是与那年的农业循环有密切关系的。

(一)警告的信息(10-14节)。在这第一个神谕中,先知蒙指示向祭司们提出两个问题。这些问题是为教诲的理由而问及的;那就是说,祭司们在回答这两个问题时,他们从答案中所学到的,要比他们所知道的更多。从他们的专业知识引申出来的问题答案,将为进一步启发他们奠定基础。

(甲)第一个问题是直接了当的。假如一个祭司带已经分别为圣预备用作献祭的肉,而当他带这圣肉之际,他的衣服接触到某些其它的食品(例如面包、酒、或者油),这些食品会因为它们间接与圣物接触而成圣吗?回答是否定的。按字面的意义,成圣是不能传递的,对此祭司们是不难作出正确的答案。

(乙)第二个问题好象第一个问题一样,但是倒转过来。如果有人按礼仪是不洁净的,例如,由于已经接触到死尸,而如果他又接触到上述的食品,这些食品会因此变成腐败吗?祭司们再一次不难回答这个问题。由于这样的接触,这些食物将变为不洁净,因为礼仪上不洁净是可以传染的。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在祭司的律法中,是很清楚地指示过的(见利六27-30;十一24-28;廿二4-7)。

在一问一答的段落后,便是先知的教导,但十四节的意义不是一看即时就清楚的,而后人提出了几个假设来解释它。例如有些释经家认为,先知这里提及从撒玛利亚而来,在建殿工作中提供的帮助(拉四1-3);这里的教导暗示这种帮助必须予以拒绝,因为它将弄脏在重建中的圣地。但更可能的解释是:这些有关礼仪的问题是要藉祭司的答案引发道德的教导。百姓都在从事圣工,即建造圣殿,但是圣洁并不自动地就成为他们的一部分。即使他们从事的圣工是尊荣的,他们还必须一直注意他们道德方面的正直。在另外一方面,如果他们变得堕落了,那么他们道德上的腐败,却必定要污秽他们正在建立中的圣殿的纯正和圣洁。

如果后一种注释是正确的话,那么哈该正以他特别的方式回应传统上先知所注重的信仰要点,就是礼仪的正直必须与道德上正直并行。百姓在从事一项可贵的工作中,但是这并不会令他们获得一张道德上的执照去随心所欲,为他们不能因为上帝工作可以放弃道德的正直;如果他们这样做,他们就确实要损害他们所从事的工作。以这样黑白分明的句子陈述,这里的教训看来是明显的。然而人性的某方面软弱使这种教训成为必要:当我们从事任何善工时,很容易会以为工作的成绩将多少能够遮掩我们生活中的不完全。

(二)祝福的信息(15-19节)。先知再次提出一系列的问题,这一次是神学上的问题。这些问题可以推测是向全体人民提出的,而不像上一个神谕,只对祭司传讲。而且这位先知非常急地等待他的听众,对他向他们所提出问题作仔细的反省:他三次迫切地要他们『追想』(15,18节)。

哈该要百姓回想在圣殿的重建未开始以前的光景。他们当时的情况如何呢(16节)?他们的谷物和酒的供应,是远较他们需要的为少。尽管他们辛勤工作,他们的农业成果全被有病的农作物、霉菌、和冰雹所摧毁。而且尽管有灾害,百姓从来没有把它们与他们灵命上的健康联系起来;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要悔改转向上帝。然后,这位先知以一种极强的语气(18-19节),要他们去思想这个特别的日子。是不是谷种收在仓里呢?不是的,种子刚刚播在地里。是不是水果收成的时候到了呢?当然也不是,这才不过十二月中旬!然而,哈该代表上帝肯定说,『从今日起,我必赐福与你们。』

换句话说,当一个农学家还不能肯定时,先知预示将有一个谷物和果实的大丰年。一个理智的人还要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观察气候情况和进行空气中的水分测量。但是哈该的见解完全不同。谷种现在还在地里,而圣殿的重建工程还在积极进行中。但是,凭绝对的信念和勇气,哈该豫言一次大丰收,不是因为他对未来气候有内行知识,或者懂得特别控制灾害的方法,而是因为他那个体的情况,现在正适合经历上帝的祝福。

在这个先知的豫言中,我们开始看见先知性格的刚强和对使命的执。总之,圣殿重建工作还只是进行了三个月的半途状况,而这整个任务要大约四年半才能完成(它在大利乌王第六年完成:拉六15)。如果哈该这种信念是错误的,他就很难期望他的百姓在来年继续自愿提供援助。但是藉这样的行动,我们清楚看见哈该作先知的角色,是有别于政治活动家的。他从上帝接受一个应许,而且相信它,知道可能有冒险之虞,但是他在公众之中宣告这应许。他的前途和信誉,有可能毁于一旦!

给所罗巴伯的信息(二20-23)

哈该书最后的豫言同样也是在主前五二○年十二月十八日宣讲的,它将先知当时世界和一个较远和期待中的将来联系起来。在表面上,先知信息是直接向所罗巴伯传讲的,他是当时犹大的政府首领,大王朝的后裔。先知宣告上帝正要做些甚么。在将来,在先知预期中不久的将来,上帝要震动天和地,颠覆世界列国,并推翻他们庞大的军事力量。在那日,先知指出(23节)上帝将要树立所罗巴伯作为祂的仆人和『印』(上帝权柄的记号);这些语言显然包含一种弥赛亚的寓意。来自大家族的所罗巴伯,已被上帝所拣选。

这个豫言的确传达一种清晰的印象,就是哈该期望在圣殿重建工作完成时,弥赛亚的年代会来临;他希望所罗巴伯就是弥赛亚王。但是正如此后历史清楚显示的,情况确实并非如此,因此有人曾经对哈该的豫言写道,说它『部分被历史否定』。但是,虽然这种见解对于哈该其人方面可能是正确的,这说法却误解了这卷书的重点。在哈该豫言被收集和编辑为现在这种形式的时候,弥赛亚的年代、上帝的新世界,并没有来到,这是很清楚的。对于那些在将来世代保存和珍藏哈该书的人,这个相同真理也必然是同等清楚。如果这个神谕这样严重的失误,为甚么它还这样被安插和保存在这卷书中呢?

我们需要从幕前退后几步,去观察这个信息更宽广的意义。在耶路撒冷遭毁灭(主前五八七或五八六年)和犹大失败之前,选民的前途曾经紧密地和大王朝的后裔联结在一起。但被掳的事件改变了许多百姓的想法,而有限度的回归应许之地,作为一个生活在波斯帝国的领土内的居民,并没有怎样改变这种新想法:选民的前途怎么能和大王朝联结呢?当没有独立的王和独立的国家存在时,怎么能有这种联结呢?换句话说,大家族的整个重要性,在选民之中有丧失的危险。

哈该宣讲重建圣殿,虽然他的时代的环境显示,任何复原都是无用的。他为圣殿的重建而工作,虽然从人的意义上看,他知道它绝不能有所罗门时代的那种十足重要性。他同时也肯定大王朝的恢复,尽管他生活在波斯大利乌的帝国统治下;他知道大的王朝必定要继续下去,而很自然地把他的希望寄托在它的代表所罗巴伯身上。但是如果所罗巴伯真要承担一个真正的王朝的角色,世界的列国必将被克胜(22节)。哈该原则上是对的,只是用这样未来式的语言,他撇除了时间的因素,并且希望在他那个时代就看见这些事发生。但是那些保存他信息的人,却能以更广阔的角度来理解这事。上帝的新世界的确必将藉大王朝的后裔来实现,纵令不是所罗巴伯。然而,弥赛亚的时代必将和大家的血统有关连,正如所罗巴伯一样。

哈该的『那日』(23节),在时间的进程中有了一个新的意义。上帝的时间表比它在首次出现时更加不明朗,但肯定性却没有改变。而且,上帝的『日子』经常在某程度上因上帝百姓对祂说话的回应而决定:这就是为甚么哈该从事先知的事工。但是我们在这个奇特的最后神谕中,领悟到一个关于解释先知着作的基本原理。契尔特斯(Brevard Childs)很正确地解释它:『因此先知的话变成一种标准,藉它去判断历史,而不是反其道而行,后者曾一度支配了历史批判学界。』(摘自Introduction to the Old Testament as Scripture,页471)总而言之,哈该的异象和最后记录的信息,既没有失丧也不是令人失望的。

――《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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