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诗篇119:38
(诗篇119:38)你向敬畏你的人所应许的话,求你向仆人坚定!
神说话算话,人为啥常常说话不算话,当我在思想此话题时,我想到了三个原因:
一、内心诡诈,所以说话不算话。
缺乏内在的诚实,开空头支票,所以人的心一黑,眼就红了,六亲不认。别等着诡诈的人说话算话。
二、能力缺乏,所以说话不算话。
缺乏能力,行善无能,拒恶无力。没有能力保障自己要说的话成就。比如你说要救一个落水的人,但是你缺乏游泳的能力,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完成夙愿,以致于自己说话就不算话了。
世间还有许多不可抗力随时发生,以至于计划赶不上变化,面对地震火灾还有战争,人想干的事情没办法做成。
三、善于变化,所以说话不算话。
朝令夕改、朝秦暮楚,细胞会癌变,人心难测,沧海桑田,一切都在改变。
有人偏听则暗,本来好端端准备帮某人,结果听到旁边人说这个人不咋地,听信了别人的话,就改弦易张不再去帮他了,说出去的话也就不再算数了。心中也全然不顾“起了誓,宁可吃亏也不更改(诗篇15:4)。”
无论内心诡诈,无论能力缺乏,还是善于变化,都会造成说话不算话。人无完人,不要对人幻想完美主义心理,这不现实的,因为人的能力有局限,活在今世我们都不是独行奇事的神,而是受周围人影响的人,有好的影响,也有坏的影响!
于是,天籁发出如下声音:
人间失约录
看哪,圣殿的晨光斜照在羊皮卷上,“你向敬畏你的仆人实践诺言”的金句泛起微光。我常凝视这行字,看金箔在风中轻颤,如同神与人之间那根若即若离的承诺之线。人性在经卷的褶皱里投下阴影,让失约的谜团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飘落在三个永恒的命题里。
诡诈者许下的诺言,是开在深渊的恶之花。
战国时的商人张仪,左手捧着和氏璧般的盟约,右手却在袖中暗藏刀剑。当他站在咸阳城头,将六国相印如废铁般掷向护城河时,连渭水都泛起讥讽的浪花。这类承诺是月光下的海市蜃楼,当人心的罗盘被贪婪磁化,誓言便成了撬动利益的杠杆。他们的瞳孔里燃烧着欲望的磷火,将诺言当作诱捕猎物的蛛网,待猎物入彀,便用利齿咬断自己编织的丝线。
而善意的失约者,往往困在命运的蛛网里。
就像那个站在黄河渡口的书生,明明发愿要救起落水的稚童,却被漩涡卷走自己的蓑衣。
古希腊的伊卡洛斯带着蜡翼飞向太阳时,父亲代达罗斯的叮嘱犹在耳畔,可对光明的向往终让翅膀融化。这些破碎的承诺如同秋日坠地的青柿,苦涩中透着未熟的酸楚。当命运的飓风掀翻生命的方舟,连最虔诚的水手也只能松开紧握的缆绳。
最令人唏嘘的是随风倒伏的诺言。
宋国大夫华元在楚军压境时歃血为盟,却在晋使的玉璧前改弦易辙,让史书留下"朝晋暮楚"的嘲讽。这类诺言如同春日河面的薄冰,经不起半点温度的变化。就像那个承诺终身不渝的恋人,在家族压力下转身离去时,连影子都碎成千万片月光。人心原是流动的沙洲,外界的季风稍加撩拨,曾经的誓言便如沙堡般溃散。
暮色漫进经卷的缝隙,我看见羊皮纸上神的诺言始终如恒星悬于天际。而人间失约者的剪影,在黄昏里拉得很长。或许我们该学会像先知约拿理解尼尼微城的悔改,以悲悯的目光看待这些断裂的誓约。毕竟人性是未完成的陶器,在窑火中总会有意外的裂痕。
当我们不再苛求完美的承诺,才能在破碎处看见神性之光,正如断臂维纳斯的残缺,成就了永恒的美。